还有躺在村子东边那条弯弯的小溪……母亲的话打开我记忆的窗口,在这个窗口,我眺望远方,即使时间让我人生的脚步走多远,可是,在那个窗口的附近,我依然能聆听到母亲亲切的呼唤,依然能看到,院落里,我们一家人,围着桌子喝水聊天的情形。
虽然周国平说;如果没有这空白,我们又怎么会忆起我们对于意义的渴望呢?无法移开视线,更不舍于移开视线。
也许来不及看,然而,我却是期待的,尽管在这四年里看过无数次晚会,尽管离开学校快一年多了,回到这依然觉得亲切,依然觉得我们文学院是最好的。
进入音乐厅,我差一点找不着北。
难得40沧桑还有一丝人性中的本原孕育着我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