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大壮辞去砖窑工作,与同乡一起到河北闯荡。
有一天放学回家,我突然看见桌子上多了一包茴香豆。
我感到很神奇,就问母亲:蒲公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呀?那姑奶奶有没有告诉她儿子啊?该回家了,过年夜,家里的父母亲已备好丰盛的年夜饭,等待家人团圆。
我走出来一看,女儿正在用手阻挡一只蚂蚁的去路。
小城小,不等于不风情。
那时,床上从来没垫过像样的棉絮,铺一层刨花,上面放一床毛毯,就是一家三口睡觉的床铺。
澳洲人对绘画的欣赏口味依然同西方欧洲人大致相同,一般家庭居室悬挂多半为油画、水彩和版画之类作品并且讲究小巧、精致的镜框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