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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先来尝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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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凉凉怎么还没回来啊。..co

雷蕾从上铺下来,屁颠屁颠地跑去浴室看了一眼,确保热水器没有被人误关掉。

好在现在汪珍珍痛改前非了,不像以前那么针对陈凉了,热水器的指针也好端端地指着红色区域。

她改为担心陈凉的安了。

“邓敏,邓敏,你给凉凉打个电话吧!”

邓敏正在床上戴着耳机看韩剧,被雷蕾半路打断,“啊?你自己怎么不打啊?”

“我打了,没人接。”

雷蕾道:“说不定凉凉没存我的号码,以为我是陌生电话就不接了。你们认识得早,她肯定有存你电话,你打打看嘛!”

“好好好。”

邓敏拗不过她,给陈凉拨了个电话。

电话是通的,一直发出有规律的嘟声,可等了许久都没人接。

邓敏看了看时间,“不对啊,陈凉怎么不接电话?平时这个时间,她应该下班了才对。”

“对啊,好奇怪,电话也不接。”

她们两商量了好一会儿,引起了寝室众人的注意,大家都在担心陈凉,换着号码给陈凉打电话,可惜都没人接。

一直没说话的汪珍珍忽然开了口,“她不是经常晚回来么,门禁时间还没到,你们紧张什么?”

“不可能。”

雷蕾立刻反驳了她的话,“凉凉每次去酒吧兼职都是十点半下班,十一点前肯定到寝室。邓敏,你说是不是?”

“是啊,两年了一直是这样,没变过。”

陈凉是一个很自律的人,考试从不掉分,上课从不迟到,去酒吧兼职也是该什么时间回来就什么时间回来。

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她至少会发个消息告诉舍友。

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实在太反常了。

陈小敬忽然道:“会不会她不回来了,直接去了危警官家也有可能啊。你们谁有危警官电话打一个看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打给危寒树果然是个好办法。

可大家看来看去,才发现没人有危寒树的电话。

床上的汪珍珍忽然坐了起来,“我有危警官的电话,我来打吧。”

虽说汪珍珍这学期以来好像痛改前非了,可大家对她好还是有点不相信,邓敏道:“你怎么会有危警官的电话?哦对,我忘了,之前你给危警官打过匿名电话……”

邓敏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

气氛有些尴尬。

汪珍珍难堪道:“不是,是寒假的时候危警官给我打过电话。我们家那个村子是贫困村,是危警官他们警队的扶贫对象,所以他给我打过电话,我知道他的号码。”

想到危寒树那个电话,汪珍珍的脸慢慢发热。

电话里危寒树告诉她,给汪家的钱之所以比别人家多,是陈凉另外给的。

也就是说,她们一家过年的新衣和年货,花的都是陈凉的钱。

危寒树告诉她,给她陈凉的书,是想让她知道陈凉有多不容易,她并非汪珍珍想象的那种不用付出任何努力就得到一切的女孩。

危寒树还告诉她,给她的文房四宝,是不希望她继续在书法课上被人嘲笑……

汪珍珍听得懂,危寒树这是替陈凉来“招安”的。

他解了自己家的燃眉之急,汪珍珍很感动,也很感激,可她翻开那本陈凉写的书,一字一字看去,依然无法排遣心中的嫉恨。

陈凉的确受过很多苦,也很努力。

可她有一个好家世,她的父母能给她买房,也给了她天生的美貌,让她能配得上危寒树这样的人。

她还是比自己幸运很多啊……

“珍珍,你傻愣着干什么呢?”

邓敏见她发呆,催了她一下,“你到底要不要给危警官打电话?你要是不打,我就打电话到警队去找人,百度上有警队的固定电话。”

“哦,我马上就打。”

汪珍珍回过神来,把手机贴在耳朵上,并没有按下拨号键,“喂,是危警官吗?嗯,我是陈凉的舍友,请问她在你那边吗?”

一片黑暗的手机屏幕,映着汪珍珍没有表情的脸。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后,不自觉压低了声音——

“哦,她在你那边啊,那我们就放心了。”

……

送烂醉的吴文婧回家之后,江平野立刻给陈凉打了电话。

说好回寝室就给他打电话的,怎么半天都没动静。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没人接,再打就成了关机,江平野这个时候有点慌了,忽然想到之前有陈凉的舍友来酒吧玩过,刚好留了电话,其中有一个叫什么敏的。

他连忙拨了电话。

这回很快就有人接了,“喂,是邓敏吗?”

“我是江平野,破釜酒吧的老板,陈凉回去没有?”

邓敏接到电话有些惊讶,还是上次她带汪珍珍去破釜酒吧玩的时候留下的电话,不过那时是留给雷子的,没想到今天江平野会给她打电话。

邓敏忙道:“陈凉没回来啊,不过你放心,我们给危警官打过电话了,陈凉和危警官在一起,你放心吧。”

“哦……”

江平野挂了电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又大骂危寒树,“还是不信任我,这大半夜的还把陈凉接走,人陈凉明天还上课呢,一点事都不懂!”

上铺的汪珍珍听见邓敏的电话内容,心里一跳一跳的。..cop>陈凉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

不会的不会的。

也许她真的就和危寒树在一起,从酒吧到学校没几步路,能出什么事呢?

汪珍珍慢慢躺下,裹紧了棉被,一面自我安慰,一面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件事,早点睡觉。

“啪嗒。”

邓敏下床去浴室关掉了热水器,不一会儿寝室就熄灯了,一片寂静。

周围慢慢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唯有汪珍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没有睡着……

同样陷在黑暗之中的,还有陈凉。

不知名的化学物质没有让她昏迷太久,陈凉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绑着,关在一个简陋的房间里。

四墙没有窗户也没有光亮,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发霉味道,像是地下室。

她并不慌张。

被江潮生的人掳走后,她被关在房间里的日子多不胜数,现在她已经不会害怕了。

她回想着自己被抓来的细节,只记得树林里突然蹿出两个男人,看模样和打扮不像学校的学生,更不是在树林里幽会的情侣。

看来,他们是特意在那里等她的。

陈凉忽然想到危寒树说过,那天早晨跑步的时候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会不会就是他们?

她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想到林焰阳之前提醒她的话,想到危寒树以为江平野送她回宿舍了,恐怕不会发现她被绑架,又想到她没给江平野打电话,江平野一定会找她……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底。

只要江平野给她寝室打个电话就知道她没回去,到时候他一定会通知危寒树,他们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有的后路,早就被汪珍珍的一个谎言切断了……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

陈凉立刻闭上眼睛躺好,假装还没醒来。

两个男人的说话声传了进来,陈凉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而后听见脚步,两个男人就站在她脚边的位置。

“怎么还没醒?你放了多少乖乖水啊?”

“怕学校里人多被发现呗,就多放了一点,差不多该醒了啊……”

答话的那个人忽然笑嘻嘻道:“没醒就没醒呗,没醒不正好么?辉哥不就是想尝尝鲜,不如趁现在……”

陈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没睁开眼睛,也能想象到说话的男人此刻脸上是怎样一副猥琐表情。

幸好前一个男人阻止了他,“哎,别动,这是辉哥想要的人。咱们辉哥是什么人啊,玩个昏迷不醒的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不如等明早她醒了再说。谭金鸿不是说了么,这也是个傍大款的货,不干净。”

陈凉听到熟悉的名字,背脊一颤。

另一个男人嘿嘿笑,“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明天一早她醒了,知道自己的处境就主动跟辉哥搞上了,那才舒服,你说是不是?”

“嘿嘿嘿……走吧。”

脚步声慢慢远去,又响起用钥匙锁门的声音,陈凉慢慢睁开眼睛。

看来不是林焰阳多心,果然是谭金鸿搞的鬼。

明天早上……她还有一些时间。

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费力挪向身体一侧,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可口袋扁扁的,手机已经不在了。

她把另一边的口袋也找了,才确定手机已经被拿走了,她现在根本没有和外界通讯的机会。

不知道危寒树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不见了。

陈凉有些着急,她必须做好两手准备,万一危寒树和江平野他们没来救她,她也要想办法自救。

她的身体慢慢朝地下室的一个角挪去,那里有个粗糙的墙面突出,她把被绑着的双手靠过去,一边试图磨断绳子,一边注意门外的动静。

绳子断了,她的手也磨得鲜血淋漓。

陈凉把自己脚上的绳子也解开,又把断掉的绳子重新松松地绑起来,既不影响活动,看起来又没有破绽。

四肢解放之后,她先跑到门边拧了拧门把手,门把手发出喑哑的声音,却丝毫未动。

陈凉担心动静太大反而引起那两个人的注意,放弃了开门逃跑的想法。

她在地下室慢慢走了一圈,在角落的一堆废旧机车零件里,找到了一个不大的扳手。

掂了掂,她把扳手塞到了袖子里。

直到确定这地下室里再没有任何她可用的东西,她才慢慢坐回原来的地方,睁大了眼睛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良久。

她慢慢闭上眼睛,身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门外,一边闭目休养生息,一边时刻警惕着……

……

电话铃声一遍遍地响。

烂醉的吴文婧躺在床上,不耐烦地用棉被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铃声没有停下的意思。

她的意识渐渐被闹得清醒,从床头摸过手机接了起来,“喂。”

“喂,你好。我们这是凤凰吧,有个男的喝大了没付酒钱,我在他手机里找到你号码的,你能过来付个钱顺便把人领回去吗?”

又是这种破事。

吴文婧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屏幕上显示着“阿辉”两个字,认识,但不算交情极好。

她敷衍道:“我没空,你自己把人弄醒让他付了钱再走吧。”

“不行,我们马上就打烊了,你不来领人我们就只能把他手机扣下把人丢到马路上了。”

吴文婧有些烦躁。

虽然南城的冬天不算冷,可这深更半夜把人丢在大马路上,冻不死也得脱层皮。

要是酒吧的人没给她打电话就好了,既然打了电话,她不过去领人的话,明天阿辉看见通话记录说不过去。

想到这里,她不情不愿地钻出温暖的被窝,“好吧,给我二十分钟。”

……

天刚蒙蒙亮。

寝室里的床板发出吱呀声,在一片安静中格外响亮。

邓敏迷迷糊糊地拿过床头的手机一看,这才五点,谁起得这么早?

透过床帘的缝隙,她看到汪珍珍一脸疲惫地朝卫生间的方向走去,便轻声道:“你怎么了?”

她以为汪珍珍身体不舒服。

汪珍珍却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表情十分惊恐,明白是邓敏被自己下床的声音吵醒之后,掩饰似的扯了扯嘴角,“没事,昨晚睡前忘记上厕所了。”

“哦。”

邓敏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平时她是最爱睡懒觉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忽然没有睡意了。

不对啊,汪珍珍不是被尿憋醒的么,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

既没听见冲水声,也没听见别的动静。

邓敏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开始刷微博,过了十分钟汪珍珍才出来——

依然没有冲水声。

她没好气,“珍珍,你上厕所怎么不冲水啊,停水了吗?”

汪珍珍吓得回过头,满脸煞白。

这反应反而吓到了邓敏,“我……我就说你上厕所没冲水而已,你干嘛这个表情啊?你到底怎么了?”

吃错什么药了,一大早地吓唬她。

邓敏心里嘟囔着。

她的声音吵醒了寝室里的其他人,大家陆陆续续清醒,见汪珍珍和邓敏“对峙”的情形,都感到莫名其妙。

“一大早的,你们俩干嘛呢?”

刘佳璇憋着起床气,看了汪珍珍一眼,也吓到了,“珍珍,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你怎么了?”

汪珍珍说不出话来。

她一晚上没睡,内心充满了恐惧和纠结,被刘佳璇一问,她下意识看向陈凉的床铺。

床铺空荡荡的,陈凉一晚上没回来,她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一向爱说爱笑的雷蕾忽然化身福尔摩斯,盯着汪珍珍,“珍珍,你是不是又瞒着我们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啊?之前的事大家都不跟你计较了,我们一个寝室和平相处好好的不行吗?”

被雷蕾这么一说,邓敏等人都惊恐起来,“不会吧珍珍,你到底做了什么?陈凉到底有没有和危警官在一起?”

昨晚汪珍珍主动提出给危寒树打电话,她们就觉得有些古怪,可并没有想太多。

到今天看汪珍珍这个反应,才后知后觉昨晚这个电话有问题。

汪珍珍那么讨厌陈凉、针对陈凉,怎么可能会主动给危寒树打电话确认陈凉的平安?

汪珍珍在众人逼问之下,终于撑不住了,“我是假装的,我没打电话,现在我也不知道陈凉在哪里……”

邓敏脑子里轰的一声,无数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

陈凉没和危寒树在一起,也没在酒吧,那她这一晚上都到哪里去了?!

……

“喂?”

酒吧和警队的电话,几乎同时被接通。

江平野睡眼惺忪,声音微哑,警队的干警神采奕奕,声音沉稳。

酒吧的电话是吴文婧打的,“野哥,出大事了,你还记得阿辉吗?你赶紧去他家,昨晚阿辉让人绑架了陈凉,你赶紧去找她,再晚就来不及了!”

“怎么可能?”

江平野瞬间清醒,“昨晚我给她寝室打过电话,她舍友说她和危寒树在一起……”

不对。

江平野忽然想到,陈凉的寝室关系不太好,她寝室的人说的话未必是真的,“你是怎么知道的?是哪个阿辉,是不是住中法路那个?”

“我现在就和阿辉在一起,他喝大了不小心说漏了嘴。你快点去,再晚就来不及了!”

吴文婧的声音很着急,虽然阿辉在她身边不省人事,可难保他手底下的小弟不会见色起意。

江平野闻言连衣服都顾不上穿,拿起车钥匙匆匆忙忙往楼下赶。

整整过了一晚上,他想都不敢想,这一晚上会发生什么事……

而警队的电话是邓敏打的,“喂,是刑警队吗?麻烦你找一下危队长,告诉他陈凉不见了,从昨晚就没回来,我们一直打她电话打不通!”

接电话的警员皱起眉头,第一反应是又有人恶作剧。

之前汪珍珍就用差不多的手段骗去了危寒树的电话,然后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导致这次警员并不当真。

可他听邓敏的声音很着急,并且她没有要求拿危寒树的电话号码,只是让他转告。

沉吟片刻,他还是觉得谨慎为好,“好的,我现在立刻给危队打电话。”

……

“喂,危寒树!”

江平野上车就给危寒树打电话,听见危寒树那边发动车子的声音。

他有些惊讶,“你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危寒树冷静地发动车子,“刚才陈凉的舍友打电话到警队说她一晚上没回去,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江平野忙把刚才吴文婧的电话内容告诉危寒树,“那个阿辉就住在中法路尽头一颗大榕树底下拐进去,我现在马上开车过去,你尽快!”

江平野离得近,先到了记忆中阿辉的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人。

他大喊陈凉的名字,没有任何回应。

忽然背后有车声呼啸而来,危寒树一看他的神情就明白情况了,“人应该不在这里,这附近民宅密集,在这里藏绑架的人不是好选择。吴文婧说阿辉在酒吧喝得烂醉,那他手底下的人呢?”

江平野从前也和这些混子很熟悉,很快就明白了危寒树的意思,“有个叫阿发是他狗腿子,不过他住在郊区,你怀疑陈凉在他那?”

“应该没错,上我的车。”

危寒树立刻上车,江平野甚至来不及犹豫,忙打开车门跳上副驾驶,“我给你引路,往北开!”

此时此刻,天,已经亮了。

……

熟悉的钥匙开门声。

这一次,动作中透露着一种隐忍的兴奋。

陈凉几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她这一夜根本没有睡着,神经一直是紧绷的。

睁开眼,她再度闭上。

门外走进来两个男人,“别装睡了,药效早就过去了,我就不信你被绑了这一晚上还能睡得着?”

陈凉身体轻颤,睁开了眼睛。

只见眼前的两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发型有些像路边发廊的洗头小弟,两人身上都有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烟酒味。

这种感觉,和之前绑架她的江潮生的人完不同。

那些人身上没有多少烟酒味,有的是血腥味。

陈凉心里默默下了判定,这两个人应该只是小混混,是他们昨晚说的“辉哥”的手下。

至于那个辉哥是不是谭金鸿的男朋友,她就不得而知了。

“厉害啊阿发,这都看得出来,我差点被这妞骗了。”

另一个男人朝陈凉走近,伸出手,手上戴了一个老式金戒指,试图触摸陈凉。

“等一下。”

陈凉忽然开口,试图用话稳住他们两,“我不认识你们两个,和你们也无冤无仇。只要你们放我走,我可以给你们钱,要多少都可以。”

金戒指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看来你的金主很有钱啊,还要多少都可以?”

金主?

陈凉一愣,想到这些话估计都是谭金鸿说的,勉强解释道:“你们把我绑来,不知道我是作家吗?我出了一本书,有很多稿费,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可以把我存的稿费都给你们!”

金戒指愣了愣,回头看阿发。

阿发皱着眉头,“作家?这事人家没跟我们说啊。”

谭金鸿明明说这个陈凉也不是什么正经女人,怎么又变成作家了?要真是个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可不敢随便动。

陈凉一听有戏,忙道:“你们有微博吗?你们可以上微博搜索我的名字,我叫陈凉。我真的是个作家,我也不知道你们说的金主是什么,这一定是个误会。”

阿发朝金戒指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住陈凉,自己掏出手机点开微博,好一会儿才操作清楚。

果然,陈凉的微博认证写的是女作家和南城师大校花。

他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件事不太对劲。

看起来陈凉是个有影响力的人,并不是谭金鸿说的那种外围女。她微博粉丝有好几百万,绑架一个这样的人,搞不好要出问题的。

他正想打个电话给阿辉问清楚,忽然想到昨晚阿辉高兴去酒吧喝大了,现在大概还在睡,一时半会儿应该清醒不了。

他们两个正打算趁阿辉没醒先来“尝尝鲜”,没想到突然得知了陈凉真正的身份。

这下事情棘手了。

陈凉紧张又期待,阿发一双贼眼滴溜溜地在她身上转,忽然大喊一声,“臭丫头,竟然把绳子解了,赶紧按住她!”

不好!

情况瞬间恶化。

已经被识破了,陈凉别无选择,站起来抡圆胳膊给了离她最近的金戒指一扳手。金戒指没想到她还有武器,这一扳手打得头破血流。

阿发趁机抓住陈凉的手腕,夺走了扳手,“操,还是个烈货!”

陈凉退到墙角,她赤手空拳对上手里握着扳手的阿发,几乎没有任何胜算。

可她清楚,她必须胜,否则等待她的将是难以想象的处境。

她决定先下手为强,一脚朝阿发裆部踹去,没想到阿发早有防备,反而抓住了她的脚往后一扯,陈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看你还往哪里跑!”

“救命!”

被抓住脚挣扎不开的陈凉彻底落败,大声呼救。

与此同时,开车到阿发家门外的危寒树和江平野下了车,阿发家门紧闭,是一个老旧的平房。

江平野刚想叫门,危寒树朝他示意了一眼门口的酒瓶,而后随手拿起一瓶对着瓶口嗅了嗅。

“发酵的时间不长,人应该还在屋里,你退后。”

江平野愣了愣,还没后退,危寒树已经飞起一脚踹在门上了。

大门轰然倒下,在宁静的清晨发出巨响。

这一声巨响,震得江平野耳朵差点聋了,地下室的阿发等人自然也听得见,立刻停下了动作。

陈凉趁机大喊,“救命!……呜呜。”

她被捂住了嘴。

“阿发,怎么办啊?”

金戒指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阿发道:“你捂着她的嘴,别让她乱叫,我出去看看!”

“好!”

阿发出门丢了扳手,抄起一根长长的钢管,顺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往上走。

此刻的危寒树和江平野已经搜完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房间,并没有发现陈凉的踪影,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人。

江平野道:“这种平房很多都有地下室的,我去外面看看有没有地下室入口!”

说罢便朝院中走去,危寒树朝他背影看去,忽见一个黑影像是从地上平空窜出似的,挥动钢管朝江平野后脑砸去!

危寒树不暇多想,飞起一脚踹向阿发的背影,钢管打偏了,打在江平野的肩膀上,他疼得龇牙咧嘴。

阿发立刻回身打向危寒树,危寒树侧身一闪,一脚踢在阿发腹部,后者口吐白沫。

危寒树看向地上的江平野,“怎么样?”

“死不了。”

危寒树看了一眼阿发冒出来的方向,“你按着他,我下去找陈凉!”

“好!”

江平野疼得不行,索性拿起阿发的钢管,对着阿发身上比划。阿发这才看清自己打的是江平野,吓得不轻,“野哥,怎么是你?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你……别,千万别!”

听他的才有鬼!

江平野一钢管下去,阿发昏死了过去。

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确认阿发真的昏过去之后,才开始用手揉他被打到的肩膀。

危寒树下了地下室,很快看到金戒指用一把瑞士军刀挟持着陈凉,紧张地朝他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

“你不敢。”

危寒树冷笑一声,朝他走过去,“你们老大叫阿辉,以前是跟老酒混的,还坐过三年牢。你也坐过吧,一年还是两年来着,因为打架把一个未成年的学生打进了icu。我说得没错吧?”

金戒指彻底蒙了,“你,你怎么知道?”

危寒树继续朝他走近,“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我上任的时候你已经在牢里了,不过你以前的老大老酒贩毒,是我亲自抓到的。你说我怎么知道?”

金戒指吞了口口水,“妈的,你是警察?”

危寒树站定,冷声道:“杀了她,牢底就要坐穿。现在放下刀乖乖跟我走,绑架罪还可以酌情从轻处罚。外面那个阿发就没你运气好,他袭警,至少要比你多坐一年。”

金戒指呆了呆,又看了陈凉一眼,额头上被陈凉打出的伤口流下血,混着悔恨的泪水,模糊了眼睛。

危寒树趁势而上,擒住他的手腕,将他扣在了墙角。

金戒指哭天抹泪,“警察叔叔,都是辉哥让我们做的,不是我们想做的啊,都是辉哥,都是那个叫谭金鸿的!”

……

警车和救护车随即到来,金戒指被戴上手铐坐上警车,阿发被拖上警车——

江平野那一棍打得太狠,阿发还没醒。

他自己和陈凉则被送到了医院,危寒树和来的警察交代案情,“立刻把阿辉和谭金鸿带到警队,他们两才是始作俑者。”

“我去带谭金鸿!”

韩连海愤愤不平,“有完没完了,还是个女大学生呢,恶毒得不行,作妖多少次了还不够?”

陈凉不烦他都烦了。

以前他只是听伊言说过一些事,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女孩子之间勾心斗角那点事,到底算不上大事。

可这次不一样。

这次谭金鸿居然勾结混混绑架陈凉,这事可太严重了。

危寒树还没说话,旁边有人打趣韩连海,“大海,你不是不出勤了吗?怎么今天主动要去抓人啦?”

韩连海脸红,“那我去抓个学生还能出什么事啊?都别拦我,说好我去就我去!”

说罢立刻招呼了一个干警,驱车朝南城师大方向而去。

阿辉那边还在昏睡不醒,吴文婧把他放在家里的次卧,用钥匙锁上房门,她自己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就算阿辉醒了,她也不会放他出去。

一切等警察来就结束了。

……

警车开到南城师大,谭金鸿正在班上听课。

说是听课,其实眼睛一直盯着手机,昨天半夜她就听阿发他们说了,陈凉已经被他们抓到了。

要不是因为宿舍门禁了,她一定立刻跑出去。

想了想不去也好,这样就算将来陈凉报警了,绑架她的也是阿发他们,和她没有关系。

她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预备下课后立马赶去看看情况,没想到还没下课,韩连海先带人到了。

“这位老师,打扰一下。”

吕教授正在上课,见警察进来也一脸莫名,好在他修养良好,只朝韩连海点了点头,“请问有什么事吗?”

韩连海的目光在教室里扫了一圈,看到伊言的时候停了一下,很快落到了谭金鸿身上。

“请问你们班有个叫谭金鸿的同学吗?”

他明明看见谭金鸿了,假装没看到,故意大声问了一遍。

------题外话------

“谭金鸿同学,有你的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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