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学校还有两百多米的地方,我让司机停车,我走下车,徒步前进,走到学校。
忽然停顿了一下,一个家伙发觉了不对:不对!娘有点胖,衣服不好买,娘不厌其烦的给我讲她的往事,如何不幸如何受苦,如何的后悔和不得以嫁给我父亲。
我小时候,就穿的很好,三年级时,我记得妈妈给我买了一件红色的线衣非常漂亮,前胸还有龙的图案,同学们都很羡慕我。
理性的痴情,写在历史的一页。
因为,他眼中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国家与人民。
他是我上大学时的老师,那时他四十来岁,我在学院上音乐系,雪庚老师时任学院政教科长。
很多年过去以后,二奶奶也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早就牺牲在朝鲜战场,原来他们每年来看我,因为我是革命烈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