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年夜饭好像也有些讲究,至少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把思念,牵挂,溶入一个个文字里,握笔,亲手让这些心血浇铸的问候,铺满一张张信纸,而后,贴上精选的邮票,送入邮筒。
天刚黑,就会把我们几家的娃娃大人们叫在一起,去烧纸。
既然他能写信来沟通就说明他思维能力的正常,别人没有这样做,而他想到了,说明他智力的超常。
心灵有种超脱与释然。
我好像很固执,虽经他多次劝慰,我始终走不出忧郁的城堡,内心无法真正快乐起来。
最开始它可是红色呀,夺目的红,现在颜色褪了,黄得依旧耀眼。
我有一痴友,平时不拘言笑,一脸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