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转身,信步向着音乐的源头走去。
庆历六年,亦即是公元1046年的9月14日夜晚,他把洞庭晚秋图挂了起来,看着图上的岳阳楼放开了思绪,凝神构思了文章来。
真的无可奈何,真的思而不得,至于沦为风中残烛的时候也就想无可想,而有所想和无所想都会变成飘忽动荡的梦想。
也是啊,又要供孩子上学,又要生活,啧啧---,真是可怜。
雨湿了秋天,一帘幽梦,十里柔情。
过往客商,须备礼拜访土司衙门方可在轄区内自由通商。
在南方呆久了,渐渐怀念起了家乡的秋,不知是否还是那样清,那样静,那样悲凉。
南山成了可望不可及的念想,东山的鱼化石、贝壳化石,让人思绪翻涌,在遥远的远古,至少这一片山峦曾是一片水的国度。
那情景能让你想到怀春少女,在祈盼着心头的恋人,又像闺中少妇在遥望祈待远征良人们的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