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讲话的口音,不是正宗的湖南话,如果是正规的湖南话,我就到湖南去住个一两个月,也能学过来。
看着他稀疏的白发,想想他在师母过世、儿女远离身边的境况下,一人撑着一所学校,多么不易,我心中又不禁泛起一丝凄恻。
唉,我们都念着南房先生的好呢!有一天,姥姥跟我妈妈说她的父母我妈妈的姥姥和姥爷来看他了。
约摸一个月后,大家相处熟悉了,渐渐的话语多了,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
爷爷是个固执的人。
家里也没有那么多房子,后来又收养孤儿,没地方住,房子都是四叔出去租的。
可是因为有时疏忽,两碗水不端平,自然引起一些议论,说是看人打卦。
初入门,毫无基础,可想而知,碰壁的地方很多,跌倒也不少,常常犯错误,各种不断的嘲笑,每次比赛和训练制造的搞笑场面,禁不住大家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