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腮深深凹进去,能嵌上一小块鹅暖石。
婆婆去世后,他又瞒着我往山上搬每块三四十斤的灰色的砖块用来砌坟头……一说到他的七十岁生日,他总是说几个子女坐下吃一顿饭就行了,何必喊那么多人,没多少意思。
看着母亲和邻居神色凝重、唉声叹气地谈着家常,我好奇地问:你们讲的是哪里的悲情故事啊?这是潇湘妃子,不是柔肠似水的黛玉。
那流淌的琴声已经告诉了我一切。
听女儿说,席慕容人非常随和,就像邻家的一个老奶奶。
父亲虽然掌管着一个乡上万人的生死大权,但我的父亲正气浩然,从不滥用职权,从不以权欺人,在他的一生中,从来没有整治过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