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从知晓,也不能求助与人,不经意间,梦会停止,不经意间,梦会开始。
那时,舅舅身体好,白天黑夜劳动。
80后的我们渴望着爱情却又畏惧着爱情,害怕受伤,害怕无法给对方带来幸福。
氤氲的空气中,还荡着橘子花香的余温,你的箫声坠落在枫叶飘飘的行板上,在红色的乐韵里,我闻到了你醉人的苦涩与芬芳。
只是从未想过,爷爷什么也不说只是拿起那把水果刀,一点一点地替我刮掉了那些指甲油。
我也同样的也是唯一的方式拜祭了这位从我哥出生时就哑口的曾祖父,双膝深深地跪地,然后额头轻轻地触碰大地,害怕惊醒了地下长眠的老人,脑海里带着他老人家曾经的微笑。
但至今没有哪一家或哪一代人是通过种玉米、刨土豆脱离清贫或过上像模像样好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