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年级到四年级她一直是班长。
不过是生活在我们村庄里有些独特的一个男人。
经母亲的提醒,我这才看到坐在炉火边默默抽烟的父亲,父亲夹烟的手指上裹着白色的布条。
父亲说,书生无用,一笔文章便是锦绣,我呢,还不如书生。
虽然他从事的称不上什么光荣职业,他就觉得钱来的硬正,用他的话说:我一个瞎子,一不吃救济,二不偷不抢,我算卦自己养活自己,我犯了哪门子法?当时邯郸是中原地带的首富之区,商贾繁荣,文化也比较发达,笙歌彩舞,日夜不绝。
说句不怕丢人的话,当年进藏因为后方运输困难,我们的口粮每人每天都有定量,只能说基本够吃,很难说吃饱,谁想多吃一口是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