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跟母亲说我的泪水时刻都会变成我的一个文章题材,我的母亲也从没反对我以这样的方式发泄我的心情。
而每每处在这样的环境里,饱受风沙的折磨,则更无限向往那千里莺啼绿映红,多少楼台烟雨中的江南了。
眼前的黑猪一眨眼功夫就变成了白猪,这些过程连接起来仿若像是一段魔术表演,不断让人称赞叫好。
因为就算难过那又能怎么样呢?我们大家有说有笑结伴同行,向更高的目标爬去。
爸回来后,把我的朝天戟一脚拦腰踩断了,还罚我不许吃面条。
我没有谈过女朋友,也没有给那个女同学留过自己邮信件的地址,能真的收到这样的一封信,真的是黄亮说梦!不能带走的就放下,不属于你的别强求。
这个看起来很灰色的笑话,竟然货真价实的在我身上演绎了,我把这个童话般的笑话讲给资阳大众网的刘丽听,小姑娘笑得比牡丹还灿烂,一个劲的说,巫老师,你咋不向我求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