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年也偶有小诗见诸报端及刊物,但终是不尽如人意了。
在海南岛,听一听,青蛙蛤蟆的叫声,虾眯都知道谁是岸上的祖宗。
我问。
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感觉有点晕,实在说,她比你漂亮,就比如艺术的风格的不同,我是土著,她是准备进口的产品,你的小心慢用,先是刷干净牙齿,再好好的欣赏看看,绝不是肯德基式的快餐,慢慢的欣赏,慢慢的看,慢慢的呼吸着淡淡的柠檬香。
但我还依稀记得玻璃板下那几行诗句:我只是风无可救药地爱上你的笑容却把你甜柔的花瓣触痛我便将季风的脚步停驻那么就让我用凝视来完成一首梅与风的诗作倾洒一缕梅香然后再缓缓地老去……读着这样的诗句,想必那时年少无知的我是怎样仇视着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