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去街道医务室看感冒,医生拿小柴胡颗粒冲剂给我的时候,我感觉到盒子好象开过,碍于熟人,不好意思打开。
新房上大梁那天,宽娃哥站在高高的房顶上,在劈劈啪啪的鞭炮声中,向人群抛撒花生、红枣和糖块。
他们像游击队似的,哪个孩子有需要就出现在哪里,六个孩子中只是老七没成家了,老大不幸夭折了。
我说:值!此后,双方有数年未曾来往。
老杨见事已露馅,只好说:还不是为逗你高兴啊!虽然继母对家务疏于管理,可对父亲来说,心灵有了归宿。
我暗自庆幸。
村道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雪,两条架子车的轮印,歪歪扭扭的向老屋拐去,伴随着许多杂乱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