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那天凌晨三点伯母敲响了我家的门,说接到江苏的电话,你在工厂工作的时候被倾塌的货物箱砸着了,当场人就不行了。
有两回偶尔说起老刚,我竟然听到了关于他离开我村后两个版本的消息。
我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知不觉手心已经出了汗。
我要看着他是否会为他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他好像还是一直那样。
屋子一天打扫几次,桌椅箱柜隔几天还要搬出来用水洗净再晾干。
功过是非,自有后来人评说,既是这个意思!到北京就打我的电话,欢迎到我家做客,我就住在作家协会家属楼……对于分别的场合来说,我很不适应。
明天一早我送你上车去,再回来我可不想看到你这样,欠人的那些钱自己挣着慢慢还,别太急于求成,没有用,也别想着别人自私,你有能力的时候谁都想在你身上得些好处,你落迫了有人落井下石是蛮自然的事,别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