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走了,我听见有谁在说,身影却已消失在萧瑟残破的秋风外:我来过,灵魂啊,在秋风里开花,独自的,陪着流云去天涯。
不过干妈很内疚,是不是干妈昨晚上说了伤你自尊心的话了?看一重烟水,望一重云天,今朝天涯何日归年?我沉默良久,没有问医生后来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