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花自是寻春去较迟,不须惆怅怨芳时。
小雨啊把我的思绪搅得七零八落,让我在无眠中一次又一次触及我本不愿意想的事情来,可我为什么还是那么喜欢小雨呢?她真的可以做到解开身上的绳索,抖去身上的牵绊吗?这样的猪嚎声,一直要到腊月的二十七八才能结束。
我也曾积攒零花钱给幺爹、给我父亲买过贺卡,寄给幺爹的是没有音乐的,但上面的祝福语是我想了好久才写出来的,内容是不记得了,只记得写得长长的,热情又诚恳;送给父亲的是他36岁生日时,我悄悄放在他床头的音乐贺卡:中间有质朴的小木屋,炉火暖暖的燃烧着;外面的茫茫雪野上有棵落尽了叶子的树静静地立着,旁有被冰封的小溪流,静谧安详,仿佛在等待春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