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我暗自许诺。
花儿来的时间并不久,走的却如此匆忙,不知道的人,以为我自己生活锦衣纨绔,活的饫甘餍肥地,却把我们的花儿置之蓬牖茅椽下、蝇床瓦灶边而不顾。
——你永远的朋友我的写作回顾了一下,事实上今年没有动笔。
即使不愿,我亦不会相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