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漠河县的山子洼屯,小住六月,是入冬后来的,打算春暖夏花开后走。
爱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是手中抓了一把沙子,很想抓的紧紧的,可是抓了太紧了反而剩下的却不是很多,想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是喝了一杯水,然后用很长的时间把它变成一滴滴的眼泪,忘记一个人的滋味,是用血和泪的交融。
更有甚的是一次,我和哥哥上街,走到前院,菊和她哥哥故意拿出一个棒子挡住我们不让我们走,哥哥气急了就上前夺过来棒子一下扔了好远,接着战争爆发,哥哥把菊的脑袋打了个大包,这下乱了,菊的母亲那个像母老虎似的女人出来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矮小的奶奶迈着三寸金莲过来劝架,她一下就推开奶奶,还骂着你这个绝户头,奶奶趔趄了几下靠在身后的墙上,只有喘气的份没有还口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