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做到极致不容易,就像潜水,其实越往下,阻力是越大的。
我用自己苍白的文字,诉说着深埋心底的话语。
我决定做统计,因为我向来害怕数字,想克服这个弱点。
多情的你,安好否?我好奇地问他天儿这么冷,你上山去做什么?愈是想,愈是痛苦,愈是感到万分可怕。
但是她回来还是继续写。
歌声入耳,醉了身心,忘了行情,乱了心神,颤了心灵。
当这个世界欺骗了她,他就惟有选择死亡,墓床上躺着的不仅是悲伤绝望,还有他死去的愿望。
大学的第二年,我辗转得到了他的手机号码,在持续了好几天的纠结挣扎,犹豫中我发了一条短信给他:易扬,你好,我是你的老同学,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