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婆家两年多了,怀女儿的时候,我一直在婆家休养,与婆婆亲密无间地相处了半年多,都说婆媳关系很难处,在我看来,并不是那么严重。
三舅母笑着跟我说,这院子都是你三舅弄的。
赵广嗫嚅着说,爹娘你们不要夸我,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请你们放心,我会一辈子对二香好,对你们好,让这个家过到人前头,不给你们丢脸。
傍晚的房间很静。
原来时光真是如水,悄无声息就将三百多个相识相知的日子流泻得不落一丝痕迹。
尽情享受一个做女人的温馨和美好。
即便是这样,叶子还经常游荡到半夜三更才回宿舍。
就被同样没有文化的革命群众揪上台,强迫爷爷,跪在铺着瓦碴碎片的地上,接受批判那晚,我不知什么时候睡去。
十几年来二姨始终孤身一人,生活起居都靠自己,由于膝关节严重变形,行动不方便,生活用品都是大表姐或女儿在周末抽空办好,放在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