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常建的那首题破山寺后禅院,想着在那么一个静寂的清晨,一缕初升的阳光悄然掠过古寺高大茂密的林木,斑斑驳驳地洒落下来。
所以恰是此时才会有熟透的榕果。
记忆中的缠绵似乎只属于某个不知名的冬夏,春天来时,我们都睁开了双眼,秋天来时,我们不再在乎谁在跟前,谁在天边。
六月,她已将所有头像,换作一块石头,她要重新以石头姿态,起意,让寒硬缠绕寒硬,直至变为温暖,以镌刻抚摸镌刻,在缝隙深处,用断代史的姿态行走,如此,将可绽放出石头的荣美。
清凉夏日,在满眼是绿色点缀的小庭院里,躺在摇椅上,沐浴清风,喝着儿子端来的清茶,看着天边渐渐消失的晚霞,最后的日子在摇椅中摇晃过去了,每个人都会有结局,我梦想中的人生也如此落幕,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