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萧玉,一头的长发,凌乱地铺开在枕头边。
其实,她的头发一直是他纠结的一个问题。
她的头发虽然不是很黑且有些过细,可能是之前吃的太差或者她自己太过挑剔,所以头发感觉营养不良,且颜色偏浅,也证明了她晒很多的太阳,也间接证实了她学游泳的事,应该没有很久。
但是她的头发虽然长,但毕竟比起一般的姑娘,头发不算长。
姑娘们散乱的长发他倒是没仔细目测过,但是她的头发比他的短。
若没有因为犯罪执行过髡刑,那她的头发一定有一个很重要的故事。
跟着头发,便看到凉被也胡乱纠缠在腰间和胸口,光溜溜的大腿整个露在外面……
郭嘉看到萧玉的大腿,心里一边咒骂自己身体难以抑制的**,却移不开眼睛——啊,骂她又丑又笨,言犹在耳,如今他却是盯着人家的大腿猛看……
床榻上的萧玉呼吸匀称,突然呼吸一顿,又开始呓语:“公子,小心!”
她这一声‘公子,小心’让椽子上的郭嘉心里一阵激动,但是却小心地控制了呼吸——小刑的耳朵,可是灵得很。
郭嘉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尽量自然些,再看萧玉,看到她眉头微微皱着,然后又再沉沉睡去。
为了防止自己露出马脚,郭嘉收起了自己有些贪婪的眼神,然后悄悄地从椽子上下来,轻飘飘地落地,然后飘到书房,再从书房,往自己的内室走去。
希望那小刑,没有发现。
否则,他这个主子的形象,就崩塌了。
那郭嘉往自己的床榻上躺下,却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睡。
脑子里盘旋的都是萧玉凌乱的长发,光溜溜的大腿。
真是怪了!
他这半日来,**动得像个色胚!
虽然他不是什么圣人,也从不要求自己灭人欲,但是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情的——他自认为控制力极好,但是方才他已经飘到人家屋檐下看她光溜溜的大腿了……
那个格子窗,他轻轻动动手指头,就能破窗而入……
算了,他已经疯了。
郭嘉觉得体内有过度奔腾的欲念,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忙起身打坐,心里默念那《太公兵法》,从头开始,眼观鼻,鼻观心。
外室有道灰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是小刑。
他在小院巡视一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从萧玉那边过来,到书房,再到公子的卧室,也没发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近了听,公子的呼吸也很正常。
啊,可能是自己多虑了。
小刑便回到小厮们住的地方,在小堂内,慢悠悠地为自己煮茶。
翌日天刚刚亮,萧玉便起床,到厨房,做好了四人份的早餐,自己先吃,然后将剩下的三人份分别装了食盒内,一份摆放在郭嘉的卧室门外,两份放在小厮们的小堂外,自己默默地到了院子里,往那木桩上站立。
昨夜做梦,她又看见母亲在那个碧湖上,那幽深的湖面,竟突然多出一根木桩子,她看到母亲单脚而立,双臂张开,像大鹏展翅一样,然后另一只脚缩起,然后开口对她说:“这是最简单的姿势,你把重心找稳,然后找平衡,脑子里不要想着,怎么不掉下去,而是要想着怎么调整气息,控制重心,身心合一,勿有杂念。”
母亲说罢,还变换了姿势,身子前倾,缩起的脚往后,身子依旧平稳。
萧玉看着母亲那样的姿势,很想翻白眼,心里默默地念道:妈妈,您是练过杂技还是练过瑜伽?
我没事,干嘛要学这个?
那位公子,白天整我,到了梦里,您还来弄我?
我是不是您的女儿啊?
萧玉心里虽然如此念叨,但是眼睛还是乖乖地看着,突然风吹来,本来立在木桩上的母亲突然不见踪影,萧玉忙唤道:妈妈,妈妈!
然后看到那湖面的木桩上,竟然站着郭嘉。
萧玉一看那郭嘉清俊的脸庞和颀长的身段,稳稳地立在那里,还用的是脚尖,就翻了个白眼,很想转身就走。
但是她还没走开,却看到那碧绿而平静的湖面,突然狂风大作,碧浪高高地掀起,往那湖心木桩上的郭嘉打去。
萧玉一惊,忙大叫:公子,小心!
然而哪里来得及,碧浪和郭嘉,都一起消失了,只剩下那昨日白天,她站了一天的木桩。
好吧,这个木桩竟然跑到她梦里来,那她就一定要把它练熟了。
于是,她按照母亲的解说,开始往木桩上站去。
郭嘉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醒来觉得裤裆有些凉凉的,忙低头一看,一张俊脸当时就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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