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一株小草,生长在岁月的罅隙,顽强着,柔韧着,不论逆风乱雨怎样洒落,依然如故不畏惧,不焦躁,平平淡淡于暮鼓晨钟。
你又是那么从容、执着地回归母亲――大地。
顷刻间,车上的辎重重重地滚了一地,有的直接滚到了山崖,有的甚至和正在行军的战士撞了个满怀,将士兵撞翻在地。
很多时候,不是舍不得,不是忘不了,不是放不下,只是它藏的太深,侵入骨髓,曾经的事,曾经的一切已经成为了永恒风轻轻云淡淡,美丽的景色在眼前,飘动的云如白绵,云携清风游。
有缘的人,无论相隔千万之遥,终会聚在一起,携手红尘。
不该忘记的偏偏在大脑里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换来原来一切都在原地的痛,仿佛,自己已经走不回那人所指的原地。
当真正遗忘一件东西或是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和感觉永远有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