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很旺的枝条,忽然有一天,前头一段打蔫,发干发黄,蝉把卵寄养在这段树枝里,如果劈开这段干枯的枝条,里面密密麻麻地挨着一些类似白色的蛆虫似的蝉卵,随着枯枝的掉落,而进入泥土,据说,四五年以后,一个小卵又会变成一个蝉。
在溪涧翻腾疲惫了的孩子,在溪水边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弄得浑浊的溪水,孩子是在等着溪水慢慢的澄清吗?也许我们都是那一片一片的树叶是吗?当匆忙的脚步,徘徊在街头,期盼的眼神,辗转在乡野。
在以前,说心里话,我经常都会迷失自己,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要往哪个方向走,好像哪个方向都行,又好像哪个方向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