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朦朦亮,微弱的晨光透过窗户落进来,室内的物件已朦胧可见。
等到正式军训时,才发现一切的言论都经过添油加醋和美化的流程,被一届一届受过折磨的学姐学长作为揭示真正大学生活的载体,给我们这些梦中人当头一棒。
以至于二零零零年的时候,我盖了新房,让父母亲搬过去住,他们执意不肯,母亲说,老屋土墙土房,接地气,养人。
后来又是春天,新生的梅叶那么新鲜,新得让人心跳,鲜得让人心旌摇荡。
陌生。
望着玫瑰枯死的残桩,我泪如泉涌;不由自主大喊:草木有情,草木真的有情啊!蛙与蟋蟀及夜莺们组成的交响乐,你起我伏,抑扬顿挫的,间中还有不知道在哪的小狗配上几声,多美妙啊!放下,于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