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气吁喘喘的民族,她在挣扎,她在呐喊,她在怒狂,她,沉默得太久了,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四千年、以至五千年,任海浪欺凌,任汹涛肆掠,乌云蒙蔽过她的双眼,烈日刺痛过她的心灵,她,扎挣徘徊在黑暗与光明的边缘,这条船,冷凄凄地在大海中摇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