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续高烧半昏迷的状态下,他无力地嚷着穿鞋,咱回家,可能是高烧发冷,还嚷嚷着要包被被。
1997年初夏,我约二叔回老家处理祖坟迁址事宜。
满眼泪涔涔,一曲相思未了情已逝,远走的回忆不曾回头瞻望,远走的人,不曾回头瞭望,一句句誓言沦为沧海,也许因为誓言太过美好,也许因为相守太过难耐,始终没有停止分离的脚步,蜷缩在墙角,粗糙的墙纸透着一股寒风,吹入心骨,零散的发丝垂涎,殷红的灯光倒影着憔悴的容颜,满脸沧桑流着那多情的泪,恨离别,恨离别,却总是用离别添满那空虚的时光,淡淡的思念,淡淡的回忆,依旧蔓延身躯每一寸会呼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