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硬被推进农校,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尽管时代在变,人们的观念在变,但那并没有使有一丝一毫的磨损。
中午时分眼看着你晃悠悠地走到了大门口前,叫了好几遍你却只是慢慢的回头望了一眼,好害怕你会一去不复返,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你依然留恋。
整整一个上午,我都在一幢办公大楼的十五楼会议室呆坐着。
门前有宽阔的道场,模糊记得两三岁时的我曾经坐在石碾上,石碾被爷爷赶的牛车拉着,在道场一圈一圈的转,他笑着回头要我坐稳,不远处奶奶和姑姑们望着我笑着打趣,我小小的心里,膨胀着大大的得意与刺激,那是我对老屋最早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