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没有抗拒的去走完自己的一生,何不潇洒走一回?但人们仍旧对木兰津津乐道,木兰碑也好,木兰城也好,木兰祠也好,想必都是后人所为。
我还在十几岁的范畴,或许今夕明夕,我就过了20岁以后不再做梦的年纪。
远山的郁郁葱葱是你幕后的背景,是谁将舞姿定格在了桂花飘香的八月?一路上,欢呼雀跃,你追我赶,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用不够的劲了。
家乡的三月在这被推迟到了五月,在家乡,五月桃花开无非是一件新鲜事,可在这里却很寻常,寻常到无人问津。
记得当时,村民无论起多早,无论雪下的多大,通向水井的路,总会被村里的一个老右派打扫的干干净净,挑水持续到1980年,我高中毕业那年。
一开始我并未落泪,当我看尽贾家盛极一时终须败时,不禁落下两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