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在家,他是不会动手的了,只会对我自认为不错的厨艺作出各种令我不满的点评,但话又说回来,每次似乎他都说得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再就是在清朝,由于荷兰海盗和郑氏政权的威胁,朝廷再次禁海,又使得普陀山的佛教再遭深重的劫难。
比如香椿叶,那嫩叶里散发出无法说清楚的清香。
六月夜,我听见呼呼的风声掠过。
就像方便面之于手擀面一样。
我头痛欲裂,含糊不清问他我睡了多久,他把拧干的毛巾重新覆在我额上说快天亮了。
心,也一直空着。
在父母反对的压力、人们不可思议的议论里,力排众议,结合在一起,过着自己幸福美满的小日子。
远离故土的我,性格日趋成熟,率性耿直,对于所从事的工作驾轻就熟,游刃有余;远离故土的我,闲暇之余,摒弃了呼朋引伴的吵闹,削减了酒桌上猜拳行令的聒躁,不屑于官场上的凡俗客套的礼节,杜绝了许多与自己性格中格格不入的烦恼事情,清静、安宁了许多,暗自窃喜终于拥有了一个真实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