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期待、可以被回忆、可以被忘记,而漏沙在同等情况下没有生命力,只是一种物体的静止。
五十年后,台湾传来寻找她的消息,捎来一盘空白磁带,要她录上她的声音再邮给他。
这座城市,名叫绍兴。
黄土地是贫瘠的,单调的。
一直在那装轮胎就可以了。
边地跷瘠,悲风扬沙。
白首为功名。
我早已能体会到父亲对我的感情,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用行动表达着对我的关爱,却很少用语言,甚至气愤地教训我,这可能是多数男人共同的做法吧。
他,那个戍守边关的小将,眉头仍然紧促。
很多时候,我想说我想你了,可是我说不出口,就像爱,说不出口一样,我没有那份勇气说出来,只因为我没有能力给你最好的幸福,那还不如放你离开,去找寻更好的归属,我不能给你的承诺,自然有人能给你,你说你好恨,可是我还是什么也不能说,你有多少恨,我便有多少痛,可痛又如何,我还是什么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