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辞职了,因为母亲半生都在牵着我的手,时至如今,我也该扶着她了。
环海道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五彩斑斓的弥红灯光漾在往来车子的玻璃窗上,流光溢彩,清冷美仑。
你的手穿过我的黑发,这三千发丝随风曼舞,在黑夜的灿灿中拂去空城的孤寂之尘。
父母都会告诉我们,油菜花和草子花都不能摘,油菜花摘了就不能结油菜籽了,草籽花摘了就不能肥田,于是我们就只能手痒痒的看着这些花开了,然后谢了!有竞争必定有起点和终点。
但是问题来了,当我想拍几张落叶满长安的景象以纪念这个即将过去的秋时,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地方,看着这干净的有些过分的路面,我哭笑不得。
好似丹青画的绿色上重重的渲染了一层厚厚的墨的重彩一样。
时间穿越了千年,定格在一个漠漠轻烟弥漫的寒秋里,一位女子脉脉高楼静倚,归人千里,尽日空凝睇,饮尽相思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