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静静地躺在操场上,只是睡着了。
在有独立意识之后,知道了,遍地上白色的堆积物,有点象妈妈调味盒里的盐或味道的东东,叫雪。
一天下来,很多小生灵涂炭在我的新式武器之下,为此,我那个高兴劲别提了。
看,风抬着雨线妩媚;听,雨借着风娇滴滴撒欢。
我缓步走在林中,脚边草丛里忽然窸窣作响,青草晃动几下,钻出一只野鸭子游向水面;一只喜鹊从头顶掠过,落在泛黄的芦苇荡的深处;远方传来一声流利婉转的鸟鸣,近处一只癞蛤蟆咕咕嘎嘎的回应。
老人家也笑着回答。
东北方向,我在黑龙江省的土地上,乡思着退艺的雪花,乡思着临夏山粮干粮的芳香,山田干洼品日香,晴天丽丽旱天树,我又一次思想品品临夏香烟的,那个说是草木精华的炊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