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握拳头,轻轻地敲了敲,铃声依旧清脆如昨,只是添了抹沧桑来唱和。
她没有动,只是用一只手臂托起下巴,和我一起开始看玻璃上变幻不定的雨织的图案。
好像我们的相识就在昨天,好短。
老人和孩子在平坦、宽敞的地面上嬉戏、玩耍着。
娇柳纷纷争宠幸,乱翻飞絮落绒花。
舞尽这尘世的繁华,舞出人间的真情,舞出爱的呼唤!最小的也和苞谷子大小。
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丽精致,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会吃掉稀世珍宝和天生丽质,什么都逃不过他横扫的镰刀。
习惯了,将心事涂于一纸空白。
此时的提及,仿佛记忆,在我眼前盛开了一片明丽,我又记起了那个如樱花般纯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