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干净的床被,我说什么也不肯,她硬是自己脱掉我的靴子,把我的两腿塞进被窝,微笑地对我说:快把全身暖暧。
她忽地挺身而起,把我拉到被冷风吹动得吱吱呀呀摇晃着的马灯下,撸起我的一只衣袖,把整个手臂展露在灯光里,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你们看看这孩子!戈壁滩上的树又不同其他地方,不容易是可以概其全貌的。
秋叶,悄然中变了颜色;光阴,渐次轻柔地过度,涂改着它的青嫩。
如果说艺术的灵魂与时代的脉搏休戚相关,而时代的脉搏又与生活的气息难分你我,那么我算是可以理解人们都说的,艺术源自于生活。
风的优雅,在于缓缓作陪,送眉宇间花香阵阵,像善良的手,抚平乱世的痕伤。
老瓦房的小院里种满了竹子。
现在我头不痛、眼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