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认定了放飞它的那一瞬间,也注定了它只许越飞越远,就那样淡出……然后永远尘封。
到夏天,路边便多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淡淡的颜色、淡淡的馨香、不事张扬,却又兀自开放。
一束猩红的微光透过云隙,铺开锦缎般的水域,接着一个金色的鱼脊从瑟瑟的水域泼刺而出,渐渐浮出半圆的红轮。
他还给我寄来了那一期的长岭人杂志,嘱我好好收藏。
斑驳脱落的身躯被流年涂抹了一层轻苔,圆圆的嘴里塞着无奈的叹息。
我跟着它溜达,偶然发现它的身上生了虱子。
华年不再,光阴荏苒,再回首,非昨日之景。
蝉如同几年不归的游子,一旦归回故里,欣喜难抑。
微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头发微微有些自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