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对我的学业并不过问,我好生奇怪,他何以整天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搞那一套政治挂帅教学呢。
有两栋平房,东侧是一栋新建的五间平房,白墙红瓦,干净漂亮;它的西侧是一栋弯腰驼背的三间土房,已摇摇欲坠。
那一刻我真想说出一句话:难道所有的一切她都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