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肩膀失去时,所有的眼泪只有留给右边,留在了孤独无助的黑夜。
2004那一年,我在广州工作。
火车沿着钝重的铁轨。
我死心了,我不再期待了,爱过了,知足了。
俺捉来的姐溜娘剁碎喂鸡,那鸡下的蛋又多又香。
也是第一个说我写的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