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接亲的除去几位长者外,大都是小字辈,再说三天不分大小,长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秧苗在一天天地长大。
我和班长之间,也消除了距离,相处也和谐了。
Z君追问,将来一定要嫁给他吗?你怎么这么不着调呀,看见土坡也不下车?一切被风飘随的物体都是那样的唯美,竟也没打扰到我这浪子。
我想训他一顿,电话打不通。
所以当时上你的语文课真是一种完美的享受,你可以把郭沫若的街灯读得像一首小夜曲那般的优雅动听,把水浒传里的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讲解得绘声绘色,出神入化。
虽其言曰捡拾旧梦,而事实上,我的且读且写在我大行弯道期间也未曾完全终止,我很幸运,我一直在零星、断续地关注并实践着自己的文学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