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闷沉沉的,跟心一样。
他们的诗是不会写给下里巴人看的,甚至也与专业的诗歌研究者过不去,越是惨不忍睹就越是高深莫测,当然也就越是学问深厚。
你曾经动情吟唱过的那首歌谣似乎还遥遥回响在幽幽的山涧,当一阵风将她吹向你的耳膜,你已经非常陌生那一个个婉转的音符了。
童年的冬天,离不开这个作为解闷的趣事。
不管前世缘几何,情几分,不说今生爱几多,怨几许,借一迹墨痕,把你定格在那一卷残梦中,伴我浮生。
我第一次感觉到笑竟然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每一丝笑都在撕扯我的伤口,只感觉鲜血直流。
用这样的胸怀和思维来看待作家就显的太没有道德水准了……在这里,我不想得罪他,但我觉得这样寻找知音的知音没有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