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忽地被烙疼了。
风不停地吹,墓地里的荒草波浪状起伏着。
她一走进,他一把抢过她的书包,两人一前一后赶路,没说一句话。
前人曾有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之说,其实隐者无大小,无论城市乡村塞北岭南,皆可随遇而安。
最后死了,没留下遗产,却留下了传奇和舍利,让很多途经此地的人,看到了如何长生,看到了如何遁入空门。
假如生命是有趣的,今生已是满足的了!孑然一身独影行于山里蝉声薄暮晚,强似拖累云雨四季愁。
周末,我随几位摄影师在太平湖边拍日落,偶然发现了一处湖畔沙滩,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