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先生幸而早逝,国父的帽子戴上就取不下来了。
没必要去说别人,其实那需要太多的勇气。
而是在每一个农忙节过后,把我们从稻田里拣来的稻谷,全部或者大部分送到学校里去交公。
在这层层叠叠、高低错落的苗寨深处,隐藏着太多的传奇和神秘。
这时的克鲁伦河都是我放牧的方向呐。
直到回家,感觉耳边依然传来大白菜十五斤的呼喊声,卖菜人饱经风霜的影象印在了我的脑海中,一连几天,挥之不去。
山坡上的草木稀少了,从裸露的岩石上已分辨不出哪里是早晨大队人马走过的足迹,只好凭着感觉在山腰间迂回前进,也不知道绕过了几条沟和谷,更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天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