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年画的矿工帽子,电和石油的井架,还有农民胸前的稻花香,都是心灵陶醉的行动。
据说诗人穆旦随校南迁时,一个月行程中背完了一本英文词典。
人生一世,也不必无谓的执著活着,一切随缘,随缘心安。
時間,人不能夠控制。
薄雾中、夕阳下的芦苇,别有一番风韵,它们是那么的迷离,那么的悠然,那么的飘逸,那么的多情,我爱极了那种美。
陕北的风入夏后,性子可淑女了,浮起身子,迈着轻盈的步调,调的男人们再也不愿离开。
在一起说说乐乐。
总之,让人挪不动腿的热闹玩意还很多,提起的愈多,人就愈恨不能早生一百年,不然自己就可以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留在心里啦,现在只是听老人们传说的传说,很有一种远水不解近渴的意味。
我不能像伤口一样,结了疤,还老用手去触碰,虽像针扎般疼痛,却很享受这种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