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一声水花响,一声一声又一声,一次比一次热烈地扑来,水珠沿着头发,划过发梢,又从新回归到了江里,此时的我们狼狈却微笑,把泼水当成一种独特的交流方式。
唯一记得的是抹不去的伤痛。
这怎么行呢?我决定要把以前小区春光别样好的地方欣赏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