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身在他乡,还是蛰居故所,他们跋山涉水,不顾远近,不理寂寥伤感的行程,烟雨苍茫的凄迷画面,顶风冒雨,挟老扶幼,蹒跚而行。
面对越来越淡的年味,就特别想念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过年味道。
欺骗的话语扼杀了我的神种,埋没了雨丝微语的情愫,让我成了一名无情烂徒。
散文中的荷花形象又如何呢?错的时候遇见了对的人?。
朦胧中,传来国立成都大学校长张澜所制的川大校歌:岷山峨峨开天府,江水泱泱流今古。
学白灵的鸣唱,用我嘶哑的歌喉,为林中的乐趣增添别样的音符。
蓦然发现这里竟然别有洞天,蜜蜂嗡嗡嗡的跳着8字舞,蝴蝶痴情得忘记了展翅飞翔穿过油菜花地,就是一片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