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根箩索除了沾了几块沤得黒黒的牛粪,散发一股牛屎臭,连色道也没变,依然那么坚挺有力。
一年四季,周而复始,她安排着全家人薄棉衣、厚棉衣,薄被子、厚被子的拆洗、轮换,每天在锅台边转悠,为凌乱的家务事忙个不停,我都不记得姥姥是否在大街上逛过,她的活动范围似乎就是从屋里到院门口。
一阵遐想,揣头纱于怀中,哪天一定会遇见,我再还你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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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母亲开明且通情达理,于一个小辈而言,这是极为难得和欢欣的事情。
壮哉榆树。
透过办公室玻璃的窗口,眺望外面的世界,我好像听到了田埂间扬鞭催牛的吆喝声;似乎听到了黄河解冻的咔嚓声,仿佛听到了田间地头的老妈和左邻右舍商量着今年春种秋收的美好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