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者自去,留者自留,都有不可推拒的理由,如同阳台上的花木,颓者自颓,兴者自兴,各有各的如意处和不如意处。
正月,新岁继欢,红满天地,土露冰消。
朱砂如血,触目惊心。
水中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戏水,时而潜入水底,时而跃出水面,张扬着生命……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
到底是谁记住了谁?自然,总有一俩个农人偶尔从田野里直起腰来,也许就一屁股坐在田埂上,点上喇叭筒纸烟,朝着苍天粗犷而悠长地吼上两嗓子,许是没有人听得懂的村俚俗调,那调儿却忽忽悠悠地如田埂一般满野野窜开去,没准飘荡至某个村妇的耳朵里,竞遥遥地招惹来几声笑骂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