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我跌入花丛,也化作一朵无名小花,在微风里不停地摇曳……农民的一生,不是在田里忙碌,就是在地里奔波。
所以我走了,不惜寒了父母的心。
回来的时候,我是下车踱步回来的。
除了祝他生日快乐,除了抱歉,我仿佛找不出来更多的话。
沸腾了,山涧小道,欢笑了,古老村落。
然而,最神秘莫测的还是他们选定的工作场所,既不在太吵闹的闹市,也不在太冷清的深巷子,他们总在距离繁华之地不远不近的地方,等人来问课,不跟凡夫俗子过分地亲昵苟合而丧失法力,也不跟三清大帝离得太远而显得亵慢,仿佛他们真的置身于人神相界之处。
在武藏野里体会仿佛在低声细语而令人不胜缅怀的情趣与大自然的那种肃静和永久不息的呼吸;在父后七日里感受仿佛荒谬又真实可感的细节,倏然明白:即使永恒的哀痛要到第八日才埋种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