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竹曲径,百虫禁口,徒增一荒的寂寥。
我家的镇宅之花确实没有镇宅之宝值钱,也没有雍容华贵的牡丹花名贵,但它们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和快乐的灵魂,虽然默默无语但我能听懂它们的话儿。
我凝望着它们,竟然不知如何下笔。
孩提拾忆推开童年的窗子,如一颗颗贝壳浮现在我眼前。
从静好的日志中,我隐约知道,亭子兄弟最近有恙,虽然我一直也苟延残喘着,但还是为亭子兄弟担着一份心,他为生活,为了我们这个群,为了文学的梦想,太辛劳了,呕心沥血呀,他那么硬朗的汉子,竟然也挺不住了,或许他太优秀,天妒英才,给他一点磨难?那些开放的菊花,在霜的覆盖下,白的更白,黄的更黄,那些紫色的菊花,变得更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