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了新活的仙人球,我即使不象对待第一盆仙人球那样对待第二盆,也许,后来的仙人球根本不会象第一次仙人球那样的活法。
是在落雪的冬夜,看一尾白狐,遁迹在荒寒的山林。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待不到月满西楼,离人心上的秋,早已浸满了愁的泽。
当然,我身后倒是跟着一群狗,都是村子里跟这只狗一起玩过的狗兄狗弟,它们也来了,这里一蹿,那里一钻,焦急不安。
——晏殊鹊踏枝94、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朋友,就是用来利用的这位朋友说的。
脚下,红色的花岗岩路面平坦笔直的向前延伸,前面不是故乡,是很高很高的中信大厦,和被圈起来的天河体育中心。
它美得让人心动,让人感慨,甚至思绪万千。